不一会,少女头部开始上下起落,让我的肉棒,才刚享受完咽喉食道的细心
服务,立刻又快意蹂躏这个紧窄肉道,还不住扭摆小嘴,让我的龟头,无微不至
地反覆磨擦美女食道的每一寸部位,让钢铁般的肉棒,在咽喉的无力抗拒中,自
由进出。 灵巧的香舌,紧贴着我的肉棒,主动让我的肉棒,在快意深喉的同时,又反
覆辗压磨擦她的柔软舌面,彷彿鼓励着我的钢铁肉棒,尽情凌虐她那软弱抵抗的
咽喉,刺激着我的粗大龟头,彻底刮弄折磨她的可怜食道。 肉棒在深喉抽插中,不住传给我一阵阵酥麻舒爽,彷彿一道道快感的电流,
划过我的神经,令我兴奋得不住打颤。 我是第一次玩女人身体,此时终于明白,我最近看到美女,体内就有一团无
法宣泄的欲火,原来根源在于肉棒,需要肉棒抽插女人身体,才可获得满足。 “哇…爽啊,原来玩女人,是如此刺激舒服,怪不得古往今来,无数英雄人
物,均过不了美人这关,女人这么好玩,我也愿倒在温柔乡里. ”我兴奋地想着。 我把插在女人子宫的左手,一把拔出,双手兴奋地在少女的身体到处摸捏,
一时粗暴揉搓倩芸的雪肉肥乳,一时又慢慢抚摸少女的圆润大腿,感觉那些性感
肌肤,如丝绸般嫩滑细腻,我甚至不时拿起美女的精緻脚掌,细细把玩一番。 少女的阴道,应是让人改造过松紧度,原本洁白晶莹的阴阜,那道细线肉缝,
随着我的左手拔出,圆张鼓起,鲜艳的阴道媚肉,托着可爱的孕妇宫颈口,绽出
肉屄口外,在阴穴口上,如跳艳舞,微微上下起落,伸缩吐艳. 这时,倩芸一面快速吐纳我的肉棒,玉手在沙发上一阵摸索,抽出一把钢尺,
主动递到我手上。 我拿着钢尺,先十分下流地擦拭绽出的子宫颈口,欣赏那个可爱的红艳小肉
孔,在钢尺调戏下,辗转不宁却又无可奈何的性感艳态. 我突然挥击钢尺,“啪”的一声,狠狠抽打在孕妇的子宫颈口上,立时淫水
四溅,艳肉乱颤,娇小的宫颈肉孔,在翻滚颤栗的红肉间,痛得不住挣扎,由原
来的微微起落,变成大上大落,伸缩哀号,极尽表演其受虐诱惑。 我看了一眼仍在不住吞吐肉棒的倩芸,少女的身子虽然痛得剧烈颤抖,但仍
专注于小嘴的起落,殷勤地协助我的肉棒,挞伐她的咽喉食道。对我鞭抽她的孕
妇子宫肉孔,彷如不觉,一点也没有阻挠之意。 少女的反应,令我热血更加沸腾,“哇…原来这女人,可以随我如此变态折
磨,这下可刺激了,嘿嘿…,小美女,你可惨了,你的性器官可有得受了,我绝
不会客气,浪费了这么刺激的性虐机会。” 我再无客气,挥起钢尺,“啪…啪…啪…”,一下一下抽打少女的妊娠子宫
颈口,把那个红嘟嘟精緻肉孔,打得辗转挣扎,却又无处躲藏,只能在彷如哀号
求饶的伸缩起落中,乖乖地任我折磨,尽情让我欣赏她那痛苦挣扎的艳惑性感。 而少女此时的深喉吞吐,竟做出令我性虐欲望更为高涨的动作,每当我钢尺
鞭下,宫颈痛苦伸缩之时,少女必定把自己食道,用力尽套我整根阳具,令自己
食道也紧裹肉棒,乖巧地让我的肉棒,尽情感受少女的食道,在痛苦中的激烈蠕
动,享受把女人凌虐到最大痛苦的兴奋刺激。少女虽无法出声,发出哀鸣. 但却
如此细心,通过自己食道的蠕动程度,让我清楚了解她身体的痛苦,尽情满足我
虐玩怀孕少女的乐趣。 “哇…小刀帮调教出来的女人,果然好玩,姐姐如此柔顺,宁愿委屈自己,
也尽力成全我虐玩她的欢愉,不错,确是不错. ”我兴奋地想着。 突然,随着我又一下狠力抽击,宫颈口喷出一道白色水柱,直射半空,女人
竟然被我折磨得子宫抽搐,紧张收缩的子宫肉腔,夹破了胎盘肉膜。 这时,我每抽击一下鲜红的宫颈口,艳丽的肉孔必定一阵乱颤,然后直直喷
出一道羊水水柱,射到半空飘散开,带出一股浓浓的淫靡气息,再滴滴答答洒落
地上。 如此残忍的淫艳,把我的虐心推上颠峰,我毫不留情地继续鞭挞女人这个柔
弱的诱惑肉孔,欣赏这个鲜艳欲滴的妊娠宫颈肉孔,被我凌虐得不住在剧痛中喷
吐羊水的香艳刺激。 突然,原本还只是一下一下激射羊水的艳丽肉孔,在我的残忍鞭抽下,猛然
吐射出一条连续不断的羊水喷泉。 我看到如此艳景,暂时停了钢尺抽击,只是兴奋地欣赏着,随着羊水的猛烈
喷吐,子宫肉孔慢慢扩开,宫腔红肉,挤顶着胎内婴儿,再度撑大嫩屄肉孔和子
宫肉孔,辛苦地把婴儿分娩出来。 连着脐带的小婴儿,在滚滚蠕动的红肉间,辛苦地翻出屄孔囗,少女赶紧腰
肢使劲摺叠,令纤美玉手,可伸展到背后肉屄处,接着刚分娩掉落的婴儿。 然后慢慢摸索着,从沙发拿出一剪刀,剪断脐带,打了个结,再把婴儿轻放
到沙发上。接着,腰肢再度柔软使劲,晶莹素手,再一次伸到自己背后的阴道肉
孔,双手插进自己肉道里,在不住翻滚颤栗的蜜肉间,艰难地一轮摸索,抽出剪
断的脐带,然后使劲拉扯,把自己的胎盘肉膜,从子宫里扯出宫颈口,再滑过阴
道,抽出肉屄外,随手把她丢到沙发一边。 少女在自己整个分娩过程中,精緻的小嘴,仍一丝不苟地殷勤服侍我怒胀的
阳具,令自己的咽喉食道,无一刻间断地,接受我狰狞肉棒的挞伐蹂躏,彷彿所
有的一切,都及不上让我深喉凌虐来得重要。 我兴奋地欣赏着少女产妇,一面勤快地侍奉我的肉棒,一面在我淫邪眼光瞪
视下,哆嗦着纤美玉手,摸索着自己帮自己分娩婴儿的整个过程。而我的一双狼
爪,在少女辛苦产婴的过程中,更是一刻不停地,粗暴揉搓孕妇的一对喷奶雪乳,
十指嵌入柔软乳肉中,把肥大洁白的乳房,弄得不住变形,白花花的奶水四处飙
射。 对于我的残忍淫虐,懐孕少女竟像毫不介怀,更把我粗暴凌虐她的肉棒,视
为至尊珍宝,在自己忙于产婴的过程中,仍小心亦亦地殷勤侍奉,那种温婉从顺,
把我的淫欲兽血,激发得阵阵翻涌。 突然,一阵“呀呀”的婴儿啼哭从沙发传来,少女摸索着,轻轻抱起婴儿,
右手玉掌曲成勺状,一面保持吮吸我的肉棒,一面颤抖着玉手,兜接了些让我挤
得到处射出的奶水,然后徐徐送进婴儿小嘴里. 我看到如此情景,更是一阵热血上涌。“噢…天啊,这美女竟为了不影响我
淫虐她的奶子,採用如此艰辛的喂哺方法,实在太刺激,太好玩啦。”我心想着,
手底一点也没有放软,但在少女再度兜接奶水时,我则主动把奶水挤到她不住哆
嗦的娇美玉掌里. 不一会,我放开她的左边奶子,转而双手更残暴地扭拧少女的右边乳房,十
指抓紧胀满奶水的白滑乳房,像拧毛巾般,左右反向狂拧,晶莹乳肉立时产生螺
纹般扭曲,娇小的奶头彷彿想逃离般,硬硬凸出,不住打颤,却又挣扎无从,只
能在柔嫩的粉红乳晕前端,一抖一抖地痛苦吐奶。 受到我如此残忍的乳虐,这位初为人母的少女,却甘之如饴,雪玉娇躯虽痛
得抖个不停,但却无一丝阻挠反抗,只是默默忍痛受辱。 少女见我只专注虐待她的右乳,左乳暂时闲置。因对自己的初生小孩,爱护
情深,遂把婴儿揍到左乳处,让小孩吃奶汁来得方便些。 我看那婴儿吃奶吃得津津有味,完全不知道自己妈妈在喂奶之时,同时亦要
慰藉我肉棒,更要让我尽情凌虐乳房。觉得有趣,我把右手食指,伸到婴儿胯闲,
来回擦拭了几下,感觉一会那道小肉缝,软软绵绵的。 我接着食指姆指掰开婴儿双腿,看了会那条白嫩细小的肉缝. 禁不住想“可
怜的女婴,在这种情形下出生,将来长大发育,这条嫩滑肉缝,不知要接受多少
男人,强行撑大来玩弄。” 我又看了看正殷勤侍奉肉棒的少女。“嘿嘿…,这么漂亮的妈妈,生的女儿
当不会差。等女儿性器发育到可供男人狎玩,把俩母女的性器排列一起,一面同
时凌虐她们的性器,一面听着母女俩的”呀呀“娇啼,同时把母女俩胯间肉缝,
失禁喷水的反应互作比较,绝对刺激香艳. ” 我越想越兴奋,兽欲越加高涨,看了眼受我残虐的少女右乳,那不住颤抖的
娇嫩奶头,被虐得吐奶不止的痛苦艳态. 左手更使劲地抓紧少女的右奶乳肉,右
手食指则如调戏般,用指甲不住挑逗这颗颤抖不停的蓓蕾。胀硬的粉红肉粒,在
雪乳顶端,被指甲戏弄得弹跳不停,奶水四处飞溅,把旁边正安宁吃奶的女婴也
弄得全身淋漓,幼嫩的身子满是母亲的乳汁芳香。 接着,我右手食指与拇指使劲挟紧奶头,把这颗弹性十足的娇嫩肉粒,捏成
像纸般薄的粉红肉片,并残忍地左右搓磨。霎时间,喷泄的奶水被我粗暴截停,
无法渲泄的奶水,立刻把粉嫩的乳晕鼓胀起来,乳房瞬间由尖锥状,变成葫芦状,
上端粉红,下端雪白,性感好看。 哺乳中的少女妈妈,被我折磨得苦不堪言,但咽喉正在服侍我的钢硬阳具,
让我的肉棒抽插蹂躏,连哀叫呻吟的时间也没有。身子痛得像筛糠般抖个不停,
一对肉嫩嫩的圆润美腿,把一字型绷得更直更平,腿间刚分娩完的肉屄,湿漉漉
鼓出一大团艳红媚肉,顶端的子宫颈仍未合得上口,不断渗涌子宫淫液。 残忍的虐奶折磨仍在继续,我这时左手抓紧乳肉,右手食指与拇指挟紧奶头,
然后像上发条链般,把奶头使劲不断拧扭,把这颗娇艳肉粒,细细折磨得无一刻
安宁,无一处舒适. 饱受淫虐的少女妈妈,抱着女婴哺乳的纤美玉手也痛得抖动
不停,而贪婪吃奶的女婴,对妈妈的痛苦一无所觉,更挥动小手,抓紧妈妈的乳
房,避免哺乳的奶头离开了自己小嘴。 这时,少女阴屄翻出的艳肉,一阵不安蠕动,一道清亮尿液,直直射上半空,
潮吹的体液在空中散开,再洒落到正在哺乳的母女身上。 看着湿淋淋满是潮吹体液的母女俩,我身子兴奋得不住打颤,阳具也在我兴
奋颤抖中,舒爽满意地把精液射进少女食道里. 在我的喷射过程中,倩芸把我整根阳具纳入自己的咽喉食道里,让自己痛苦
蠕动的食道,不住挤压呵哄着畅快勃动的肉棒,直至肉棒完全安静下来。这才小
心亦亦地慢慢昇起俏脸,彷彿害怕打破了肉棒的宁静般。直至变软的肉棒离开小
嘴。 少女先把正在哺乳的女婴,轻放到沙发上,尚未吸饱奶水的女婴,立刻“呀
呀”啼哭。 但这位刚为人母的少女,却彷若未闻。一双白嫩巧手轻扶着我的肉棒,彷彿
手捧珍品陶瓷般小心细緻,玉颈低垂,红唇轻吻着刚肆虐完的肉棒,娇美的声音
低说道:“小言主人,请品评倩芸的服务,每一不足之处,请立刻使用钢尺,抽
打倩芸下阴,以示惩戒。” 我拿着钢尺,轻轻挑逗少女的肉屄口,那团正在紧张抽搐的鲜艳蜜肉,笑着
道:“姐姐唤我小言得了,不用叫甚么主人。姐姐的服侍很舒服,我已经十分满
足了,怎舍得再折磨姐姐。快回复正常体位,休息一下吧,不用继续如此辛苦,
拗摺着腰肢了。” 少女娇羞的俏脸微仰起,看了我一眼,确定我真满意了,这才头和手从我胯
间穿下,雪白的上身,以一字分开的修长美腿为转轴,旋了一圈,从我膝盖处挺
起,回复正常坐姿,但双腿仍一字绷直分开,架在我大腿上。 腰肢回复正常姿势的倩芸,白滑娇躯在我大腿上向前挪了挪,上身差不多紧
贴我胸膛,玉手垂下,双手轻扶着我的肉棒,紧抵着自己肉屄口翻出的媚肉。让
我的阳具,始终保持在可以随时欺凌娇嫩性器的位置。彷彿我的肉棒,相对于她
的身子,是高高在上的至尊君王。 倩芸羞媚道:“谢谢小言的仁慈,请指示接下来的服务,倩芸需用身体那一
部位。” 我此时兽欲已得到尽情发泄,玩女人的沖动已获得满足,理智回复,心想
“哇…,在这里不知不觉耽搁了一个多小时,我还是赶紧逃离这是非之地为妙。” 我笑嘿嘿道:“我和姐姐玩得很开心,已经很满足了,姐姐不用再服侍我了,
快歇会儿吧。啊…唷…,我看着都有点不忍心了,你女儿还在哭呢,快照顾她吧,
不用理我了。” 倩芸这才敢从沙发上抱回女儿,把女婴小嘴揍到自己粉嫩的奶头处,一面继
续哺乳,一面指了指玻璃桌旁一个操控面板,低垂着头怯生生道:“小言,可不
可以给倩芸评个100 分的服务满意度,不然倩芸回去会受重罚. ” 我搔了搔头,带点尴尬道:“唉…,实不相瞒,我其实是小刀帮的敌人,小
刀帮正在追杀我,若我给姐姐评分,那就表示姐姐服侍过我这个敌人,我怕小刀
帮会对你更不利。” 倩芸呆了呆,满是红霞的俏脸,吓得一下转白,红唇哆嗦着喃喃道:“你…
你是小刀帮要追杀的人?姐姐这次真的给你害死了。” 仰起清丽哀怨的玉脸,凝视着我幽幽道:“倩芸死不打紧,但家中母亲和妹
妹,将难逃小刀帮辣手。” 少女说着说着,漂亮的大眼睛禁不住泪如雨下。 我看着面前刚让我残忍狎玩过的玉人,心中一阵歉疚,嘴角勉强牵出一丝苦
笑道:“真对不起,是我一时贪玩,害了姐姐,事已至此,姐姐快带家人逃吧,
小言愿誓死助姐姐一家人脱险. ” 倩芸悲苦道:“若能逃走,姐姐早跑了,小刀帮势力庞大,姐姐又能往那逃
呢。” 我拿出一叠钞票和一张提款卡,递给倩芸道:“我明白,姐姐担心的是逃亡
使费和日后潜藏的生活费用,那才是逃亡最难解决的问题,这些现金,你先拿作
潜逃之用,提款卡里的钱,姐姐也可随意提取调用,日后我会不断过账添加,让
姐姐生活无忧,这个账户,小刀帮绝无可能查及,姐姐快逃吧。” 倩芸微一错愕,瞪大美目,悦耳好听的声音柔柔问道:“小言真的愿帮姐姐
脱逃?你我才刚相识不久,带着姐姐这个负累,可能弄得你连这里也逃不出去。” 我看了眼少女的绝世姿容,梨花戴雨的俏脸惹人怜爱,心中突涌起一股豪情
万丈:“姐姐是我小言第一个肉体接触的女人,我一定保姐姐一生平安,今天我
就把小刀帮这处地盘,给他弄个底朝天,也好让姐姐知道我的本领,放心出逃。” 倩芸美目闪亮,含情默默地深注着我道:“谢谢小言相救,若家人真能渡过
此劫,姐姐愿一辈子做小言的特殊淫奴,身子供小言随意玩弄折磨。” 我喜孜孜道:“姐姐不再怪我了?” 倩芸轻叹道:“事到如今,姐姐一介弱质女流,还有得选择吗?都是你这个
小色狼害的。” 我搔了搔头,愕然道:“姐姐怎知我是小色狼?而不是老色鬼。” 看到我一幅顽皮小童的动作,倩芸噗哧一声笑了起来:“你化妆的是表面,
姐姐服侍你的是里面,当然早知,但来这里的人,均有自己喜好,姐姐也不敢点
破。” 我不禁问道:“那干么现在又点破我?” 倩芸没好气地瞥了我一眼,娇嗔道:“姐姐现在才知你不但是个小色狼,还
是个大骗子啊。” 我唯唯诺诺道:“嘿嘿…,放心好了,这次不骗姐姐。” 倩芸展颜一笑,那笑容可使世上最美的鲜花也黯然,柔声说道:“姐姐相信
你,留在小刀帮,姐姐会更惨,天天要在不同男人手里辗转哀号,一点也不能反
抗,更担心家人随时生命不保,若小言真能助我脱困,姐姐真的十分感激,甘愿
以后一生一世都在小言怀中哀讨求饶。” 我内心不由一阵歉疚与怜悯,“姐姐真可怜,好端端的一个标致美人,却只
能身不由己地让男人变态狎玩。” 我蕴含着真情,用低沉的语音说道:“我保证帮姐姐脱离小刀帮,快收拾一
下走吧。” 倩芸到浴室拿了俩条大浴巾,一条包裹好女婴,一条缠绕到自己的雪玉裸体
上。 我出了房门,先沉思了一下。“反正今天决定了要大闹小刀帮,要把这里弄
个底朝天,那就来得绝一点,让他们知道欢喜教实力尤存,绝不好惹,以后睡觉
也睡不安稳。” 心意已决,“呯”的一声,一脚踢开隔壁房门,手一扬,就是一记天魔指,
把房内那个男性生物送进地狱,在那个女郎还未反应过来前,我已转身踢开对面
房门,如法炮制. 刹时间,女人惊呼尖叫声不绝于耳。 我向倩芸眨了眨眼,笑道:“怎样?这下不用怕了吧?那么多女孩,遭遇都
和姐姐一样,就算我失手了,你也可和那些女孩一样,把一切推到我身上行了。” 倩芸妩媚一笑道:“姐姐心意已决,跟定你这个小色狼大骗子了,不会再想
着回小刀帮了。” 我哈哈笑道:“姐姐还是先在这里待着,免得我放不开手脚. 待我把这里弄
得大乱,把小刀帮的人杀得七七八八,姐姐可乘乱先自行离去,记着回家带上亲
人就立即潜逃,别带任何其它东西了,免浪费时间出意外,有多远跑多远. 至于
我,那就更不用担心,你看我化了妆,闹完这里,小刀帮也不知我是谁,奈何不
了我的。” 倩芸瞪着清亮的大眼睛,无限深情地看着我道:“那姐姐如何再见小言?” 我伸手搂着她纤腰,把她动人的柔软身体搂得贴紧我,左手在她丰满的胸脯
使劲搓揉着,把奶水弄得四处乱喷,微笑道:“找到落脚点后,姐姐切记不要使
用与现时有关的一切,需要使费,用我给你的提款卡便是了,只要姐姐使用那提
款卡,我自会知道姐姐去处,等这边事情一了,我会去找姐姐的,姐姐的身子那
么好玩,我还想继续玩哦。” 倩芸任由我的手,下流搓摩她的乳房,仰起通红俏脸,情意绵绵地温柔说道
:“那小言记住一切小心了,事情了结后,记得来找我,姐姐的身子,随时供小
言玩弄使用。” 我放开怀中的柔弱美女,笑了笑说道:“姐姐放心,小心保重,小言去了。” 说完,我又开始逐一踢开其它房门,把里面的男子干掉。刹时,原本宁静的
楼层,像炸开了锅,处处是少女的娇呼惊叫,不多久,很多房门从里打开,不断
有男子伸头出来张看,但每一个伸头张望的男子,均逃不出我天魔追魂指的击杀。 走廊通道已零星出现小刀帮打手,但实在弱得可怜,蒲一出现,就让我天魔
拳加天魔指格杀了。 无惊无险,轻轻松松在这一层杀了一遍,来到楼梯间,发觉这大楼只有俩层,
打完了上层,当然杀落下层。 到达下层,我灵敏的听觉突然听到一把熟悉的声音,声音源自其中一个房间,
我集中注意力,仔细分辨了一会,不错,是熟人的声音,应该是小仲和小申母亲
的声音。 我心中奇怪。“不对呀,刚才我还看到小申和她妈妈一块进落红医院,怎会
转下眼,小申妈妈就来了这种地方?一定是被小刀帮掳劫了。” 这时,在房间里,小仲正坐在沙发上,而翠莲则以一个极为柔软诱惑的坐姿,
坐在小仲大腿上,倚在小仲怀中,像热恋中的少女让男友热吻般,纤长玉手热情
伸举,环抱小仲颈脖,仰起羞红俏脸,任由小仲俯头啜紧自己鲜艳欲滴的红唇。 搁在小仲大腿上的光裸美腿一字平分,胯间性器淋漓尽露,修长的左脚绷紧
蹬直,从大腿小腿到足趾,平直成一完美亮丽直线。右脚圆润大腿与左脚平直,
小腿则从膝弯处向后曲起翘高,精緻的细小脚掌,乖巧地让小仲握于掌心把玩。 翘起的小腿,因性器传来的痛苦,克制不住而不时缓缓摆动,带得把玩脚掌
的男人手掌,也跟随小巧脚掌,左右晃动,充分感受女人受虐的刺激反应。 少妇圆润美腿间的迷人性器,此时一片狼藉,一大团艳红蜜肉,把白嫩肉屄
囗圆张顶起,湿淋淋的艳丽媚肉,把女人宫颈口高高托出,一条显眼的电线,十
分怪异地通进这个鲜艳的宫颈肉孔里. 高高鼓出的柔软红肉,不停抽搐蠕动,蜜液不?渗出滴落,软软伸出的阴道
肉柱,泛着亮丽光泽,正一抖一抖地跳动不停,显示着被人电击卵巢的频率,柔
软的鲜红肉柱,每一下失控抖动,顶端的宫颈肉孔,就喷吐出一股子宫体液,散
发着催人情欲的淫靡气息,洒落地上。 翠莲胸脯的两团滑腻雪肉,顶端的两颗嫩红奶头,被两支连着电线的细长尖
针,直直插穿深进,闪烁寒光的尖针与小巧精緻的奶头,形成瞩目惊心的残忍对
比。 随着电击卵巢的电流频率,两粒鲜艳蓓蕾也不由自已地跳动不安,带得残忍
深刺的尖针,也在奶头前端寒光晃动。奶头的每一下跳动,被奶水鼓胀的肥美乳
房,白滑的乳肉,荡漾起一阵阵诱惑性感的涟漪。 闪烁凶光的尖针,带着强猛电流,把娇嫩奶头电得不住跳动,鲜红的奶头,
彷彿被无形铁鞭,抽打得不住跳弹,每一下痛苦弹跳,柔嫩的奶头就喷吐出一大
束白花花奶水,直直洒向远方。 对于身体所受凌虐,翠莲彷如不觉,像情意绵绵的恋人,仰起秀丽俏脸,媚
眼如丝,与小仲热烈互吻,直至小仲满意唇分。 翠莲娇喘着腻声道:“小仲…,可不可以停一下,让阿姨歇一歇,阿姨的卵
巢已经连续被电了很长时间啦,真的受不了啦。” 小仲手上拿着电击开关,无动于衷道:“不行。” 翠莲像小女孩撒娇般嗲着声道:“嗯…,小仲,求求你嘛,只停一会儿,一?
就行了,阿姨真的快不行了。” 小仲若无其事道:“兴奋针剂的有效时间是12小时,这段期间,阿姨无论怎
样不行,也能清晰感觉卵巢被电击的刺激。阿姨受得了也好,受不了也好,卵巢
被电击的感觉,始终会让阿姨清晰享受到,好好忍受,我还未玩够。” 翠莲不死心地软软撒着娇道:“嗯…,小仲,人家那么听话,那么乖,你就
让阿姨歇一口气,只是一口气而已,快答应人家嘛…。” 小仲淡淡道:“玩阿姨的身子,就是要让阿姨受不了也被迫去忍受,这样才
刺激好玩。阿姨难道不喜欢给我玩吗?” 翠莲吓得赶紧道:“喜…喜欢,阿姨最喜欢让小仲玩。” 小仲笑嘻嘻道:“阿姨最喜欢让小仲怎样玩?” 翠莲言不由衷道:“阿姨最喜欢小仲像现在这样玩,把人家玩得欲生欲死,
想停也停不了,只能不断向小仲哀讨求饶。” 小仲笑道:“阿姨不觉辛苦了吗?” 翠莲委婉说道:“阿姨就喜欢小仲把人家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也不能,这样
阿姨才时刻记着小仲是主人,是掌控阿姨一切的主人,阿姨连排卵子也得经小仲
同意了才行。” 小仲淫笑道:“阿姨知道就好,我现在不停地电阿姨的卵巢,就是要阿姨把
体内卵子排不了也得排出来,阿姨喜不喜欢我这样玩?” 翠莲婉转承欢地媚笑道:“阿姨好喜欢啊…,其他女孩子,一个月才排出一
粒卵子,阿姨却要在小仲面前不断产卵。小仲把人家压制得死死的,连阿姨生殖
功用的卵子也被迫乖乖就范,小仲主人好利害啊,…,阿姨好开心有这样的主人。” 小仲继续淫笑道:“那刚才阿姨又要我停手?” 翠莲羞媚笑道:“女孩子让男人玩性器官,都是那么忸怩撒娇的,小仲别管
阿姨的求饶,喜欢怎么玩就怎样玩,欣赏阿姨哀叫娇吟就是了。” 小仲俯瞰着怀中少妇,苦忍疼痛的娇羞神态,大嘴封下,又再紧啜着翠莲的
樱桃小嘴,享受美女的热情湿吻。 我灵敏的听觉,听着小仲淫虐小申妈妈的对话,心中怒火中烧,心急如焚,
不断踢开经过的房门,寻找小仲所在的房间. 每一踢开的房门,必定把里面的男
子顺手干掉,无一幸免。 我一面寻找小仲的房间,内心不由回播出初识小申的一幕幕镜头. ====== 我,小史和小申,是最早相识的中学同学,大家性格相合,故一拍即成难兄
难弟。 尤记得我三人开学第一天,相识熟络后,互拥对方膊头,初见小申妈妈那一
刻。 小史使劲揉了揉眼睛道:“哇…,小申,你妈妈好美,美得像画中仙子。” 我喃喃呢哝道:“小申,你这小子太令我妒忌了,你妈妈简直是人间绝色,
你有这么美丽的妈妈天天侍候,实在太幸福了。” 小申轻搞了搞我和小史的后脑壳,佯怒道:“你这俩个小色友,别老打我妈
妈主意,看我不放过你们。嘿嘿…,我妈妈是大美人,这我早知了,你们羡慕不
来的。” 我们三人同时发出“嘻嘻嘻”的互相心领神会笑声。 我此时脑海中又闪现另一幕。 小史,小申和我要三人合作完成一份功课,小史第一个提议到小申家里做这
份功课,因小申妈妈美丽,欣赏着这样的大美人,灵感会更多。 约好是星期六下午二点以后,等小申吃过午餐才开始做这份功课,谁料我和
小史早早的,十二点就去按小申家门铃。 小申看到我和小史这么早到,愕然问道:“不是说好下午二点吗?怎么这么
早?” 小史一面尴尬道:“你问小言这家伙。” 我厚着脸皮笑嘻嘻道:“听你平常说,你妈妈弄的餸菜如何好吃,我和小史
也想分享一份嘛。” 小史那家伙更色迷迷地说:“和你妈妈那样的绝色美女同台吃饭,胃口绝对
好。” 小申妈妈清悦的声音这时在房里响起,娇唤道:“小申,要开饭了,还不快
把你的朋友请进来一块吃饭,别让饭餸凉了,不好吃。” 饭后,我和小史一面抚着撑得饱胀的肚子,一面不住大讚阿姨的菜弄得好吃。 我更说道:“小申,我小言无父无母,从今以后,你妈妈就是我妈妈了,我
将来一定让阿姨过上好日子。” 小史道:“干脆,我们三人今天就结为兄弟,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小申附和道:“好啊。” 我们三人就在这天义结兄弟,小史最大,小申次之,我最细,当然,我们三
人年龄差距最大也就是半年而已。 ====== 此时此刻,听着小申妈妈让小仲淫虐得不住哀婉呻吟,眼前不住浮现秀美亮
丽的翠莲阿姨,在小仲怀中辗转挣扎的淫秽场面。 我心中那团怒火在烘烘燃烧,我们三人的圣洁女神,竟让小仲任意奸玩,这
是绝不可容忍的。 终于踢开了小仲所在房间,小仲和翠莲所坐的沙发,正对着房门,以至翠莲
胯间性器,雪肉裸体,均淋漓尽至,展露我眼前。 踢开门的瞬间,翠莲刚巧让小仲凌虐得失禁潮喷,清亮的液体,从少妇鼓出
的阴道红肉上端,向着我的方向直直射出,滴滴答答溅落到我身前约一尺处,地
上湿漉漉一大滩少妇潮吹的体液。 翠莲整个潮喷过程,无微不至地落入我眼内,圆张的白嫩肉屄口,高高挺出
的艳红媚肉柱,娇嫩可爱的子宫颈口,无一不纤毫毕现于我的灵敏视觉内。 心中女神的淫靡体态,刺激得我兽血再度翻涌。但对小仲亵渎圣洁女神的怒
火也毫不减息。 在准备击杀这家伙之时,突然想起小仲毕竟是同班同学,同学的情谊令我不
忍痛下杀手,发出的天魔指侧了侧,偏离了致命死穴,只把他撃晕沙发上。 魔影步一展,身子一下飘移到翠莲身边,轻扶着差点跌落的美人香躯,双手
把这幅白滑无瑕的温软裸体抱在怀中。 我兴奋地欣赏着这个心目中本应圣洁无比的美女裸体,此时此刻,羞花闭月
的容颜,飘着两朵娇艳可爱的红云。羞答答的神态却又带着楚楚可怜的无奈。 尤其平常阿姨在我心目中的端庄成熟,此刻却一丝不挂,身上满是残忍的淫
虐器具,赤条条地任我抱在手中,近距离细细欣赏,那种强烈对比的反差,令我
有种背德的兴奋. 阿姨的赤裸身子亮白耀眼,无一丝瑕疵。抱在手中,女人肌肤那种细腻温暖,
带给我舒服无比的触摸手感,那软绵绵的雪白裸体,更激发我烘烘欲火。 令女人最害羞的诱惑性器,此刻纤毫毕现,淋漓尽至地完全淌露在我眼内。 “噢…,阿姨的奶子真的又大又白,很美啊…,哇…!不会吧,好像还有奶
水漏出来?” 我终于抑制不住,左手暗运魔功,令左手可用整个前臂平稳托着阿姨身子。
右手腾出,怀着兴奋的紧张心情,手颤颤地伸到阿姨的乳房处,先拔掉插着奶头
的两根尖针,再握紧白滑乳肉,五指收合,红嫩的奶头,立刻射出数道白花花的
奶水喷泉,直直射到我头上,面上甚至嘴里. “哇…,这…这就是阿姨的奶水,甜甜的,腻滑无比,我…我竟然真的可以
嚐到阿姨的奶水,实在太兴奋,太刺激了。” 我兴奋得不由加大力度,使劲搓揉阿姨的乳房,雪白的乳肉在掌中不住变换
各种形态,诱人的奶头被我搓弄得如波涛中的小舟,四处晃动不定,弄得不住喷
泄的奶水十分淫秽地四处飞溅. “噢…,天啊…,阿姨的奶子,被我这样抓来抓去玩弄,好爽啊…,尤其那
些奶水,又香又白,还让我弄得到处乱喷,简直诱死人啦。我…我竟然真的可以
玩弄到如此端庄的阿姨的乳房,实在太令人激动了。” 翠莲已经被男人玩弄折磨得一点反抗都不敢稍有,只能畏惧地看着我这个老
头打扮的陌生人,瞪着炽热眼光,贪婪地不断巡视她的雪肉香躯,同时又不断下
流玩弄她的奶子。 阿姨此时羞得红霞满脸,俏丽的脸蛋害羞地侧向一边,那种小女儿的娇羞神
态,出现在这成熟美女身上,分外扣人心弦。 我一面搓玩阿姨乳房,眼睛缓缓向她的下阴扫去。 阿姨胯间的肉屄口,翻出大团鲜艳欲滴的阴道红肉,连正在紧张开合的子宫
肉孔也清晰可见。 “哇…,这…这就是阿姨生小孩的地方!还有那团不住滴着水的红肉,就是
阿姨的阴道!竟让人给扯了出来玩,好残忍啊…,但又真的很吸引,很性感啊…”
我内心不断因兴奋而颤抖。 玩弄乳房的右手禁不住移到阿姨肉屄处,手紧张得发抖,但又毫不犹豫地一
手抓到那团湿淋淋,泛着淫靡光泽的艳肉处,细细地一面搓捏把玩,一面感受那
种兴奋舒适的手感。 “哇…,好舒服啊…,这些红艳艳的肉,玩起来又软又温暖,而且看着实在
太刺激了,一面被玩弄一面滴出水,噢…天啊…!阿姨的生殖器竟真的让我拿在
手上玩性变态. ” “嗯…啊…啊唷…” 阿姨抑制不住,让我玩得痛叫呻吟,那压抑着痛苦的性感呻吟声,与阿姨日
常的清悦女声,在我心中产生的对比是如此鲜明,以至那一声声娇啼,把我的欲
火越推越高。 我此时兴奋得用近乎暴力的方式,使劲搓揉阿姨的阴道媚肉,甚至手指更不
时插入阿姨的宫颈口,细意把玩一番。我看到有两条电线伸进了阿姨的子宫里,
于是拿着那两条电线,使劲一把抽出。 “啊唷…,痛…痛啊…,很痛啊…。”阿姨全身一震,接着身子痛得不住发
抖。 阿姨此时的柔弱美态,肉光光的成熟身子在我怀中辗转扭摆,却对我的粗暴
不敢有丝毫阻挠,与阿姨日常的秀美贤慧,形成强烈的视觉对比,把我对阿姨的
性虐沖动推至高峰。 这时,我突然留意到阿姨的阴蒂有点奇特。 “哇…,怎会有这么长的阴蒂,阿姨的阴蒂好漂亮啊…,红嫩嫩的,还一跳
一跳在抖动,我真的很想去欺负她啊…。” 我兴奋地挑高这条嫩红肉条,先细意观赏一番后,终于克制不住自己的虐心,
突然五指握紧这段鲜艳花蒂,使劲地搓扭磨擦。 阿姨刹时间美目圆瞪,红唇大张,喉间飘出今人心痛的哀吟。 “啊…啊呀…,轻…轻点,求求你,轻点,啊呀…,不行了。” 一道清亮的潮吹体液,由阿姨的可爱尿孔口激射而出。这道潮喷水柱,滴滴
答答地远远射出,在空间弯出一道异常淫靡的亮丽水虹。 “噢…受不了,真的受不了,实在太刺激了,阿姨竟让我玩得失禁潮喷,这
可是任何女生都不愿意让男人看到的羞耻啊…,太好玩了。”我兴奋地瞪着眼欣
赏阿姨的每一丝体态反应。 “啊…啊唷…,先…先生,求求你,轻…轻点手,放过翠莲吧。”阿姨美眸
泛着泪光,一双柔软亮丽的玉手拥着我轻轻摇晃,软软的向我哀声求饶。 沉渔落雁的绝美脸蛋上,那种楚楚可怜的动人神韵,令我的心都熔化了,我
心中一悚,理智回复了少许. “啊…,这是翠莲阿姨啊,是我曾立誓要保护的女神啊,怎可如此冒犯。”
我老脸一红,幸亏有化妆掩饰,我赶紧抱着阿姨到浴室里,脚一挑,把大浴巾挑
起,再飘落到美女的赤裸娇躯上,把阿姨的诱惑裸体包裹好。 我看了看晕倒的小仲,心想“你这小子,敢侮辱我的女神,弄得我也一时乱
性,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抬腿踢爆了他的卵袋,让他从此不能人道,再一脚
把他踢到墙角边。 我柔声说道:“阿姨,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且莫怕,我救你出去。” 然后怀抱着阿姨,昂扬走出房间. 我此时,对小刀帮是极度愤恨,对他那些
VIP 尊贵客人,更是绝不留情。 内心满是歉疚,双手更小心亦亦抱着翠莲,生怕她躺得不适,如此一来,就
无法用手击杀其他人。我索性直接用脚,扫出天魔劲。 每踢开一门,看到男性生物,我就补多一脚,挥出天魔劲,把他轰成肉酱. 小刀帮这时已从仓猝应战中,调动来大批帮众,对我组织起有效截击。 我转出一个走廊,迎面撞上十多名飞刀手,那群人也反应奇快,随手放出夺
命飞刀,十数张一往无前的灭绝飞刀,同时发着夺人心魄的惨厉破空声,瞬间划
破长空,激射面前。 我左脚撑地,右脚直直在胸前划一个回旋,寒光闪闪的飞刀,一一扫落。 魔影步立展,双脚车轮般从不同角度踢出,脚影翻飞间,“呯…呯…呯…”
的击打声不绝于耳,身影重现,我头也不回,抱着翠莲继续前行。 背后那群飞刀手,一个个全身布满不规则脚印凹痕,面容扭曲,骨头寸寸碎
裂而亡,死状恐怖。 转出另一拐角,迎面看到五名飞刀手,向我飞奔而至。 “嗖…嗖…嗖…”,人未至,飞刀已破空而出。 我瞥见身旁有一金属垃圾桶,抬腿横扫垃圾桶,垃圾桶立刻挟带着我强大的
天魔腿劲,横着呼啸而出,撞飞所有飞刀,余劲更把奔驰中的五人,撞得倒飞向
后,“轰…”的一声巨响,五人被生生轰毙在对面墙上。 我再转入另一廊道,行到中间,突然发觉前后两处,黑压压一大片,无数人
影涌动,我被包围在廊道中间. 紧接着,前后无数把飞刀,铺天盖地,破空而至,封死了我一切闪避空位,
这样多的飞刀齐射,那威力,绝对是毁天灭地。 同时,由于对手人数太多,这种毁天灭地的攻击,竟他妈的可以毁完一次又
一次,无穷无尽,形成毁天灭地刀浪阵,誓要把我彻底灰飞烟灭掉。 “哇…,有没有再夸张,这么卑鄙的人海战术,小刀帮你太不道德了,能不
能出少几个人啊…。”我心内呐喊。 生死关头,我毫不犹豫,赶忙把天魔劲疯狂谷至七级,双脚四周疾扫,发出
滚滚高能量气浪,同时把铺天盖地的飞刀,硬是用强大功力,震踢得七零八落,
无一近身。 汹涌如潮的天魔气浪,迅速涌向廊道两边,刹时间,四周尽是惨叫声,夹杂
“噼呖啪嚓”的骨头破裂声,彷似人间地狱. “哼…本少爷可是魔君传人,大家档次不同,七级魔功,非同凡响,那是绝
对辗压任何对手的。小刀帮你来多少,我就杀你多少,今天就把你杀个天翻地覆,
定教你片甲不留。”我一面想着,一面大开杀戒。 我脚踏魔影步,身影快如闪电,在廊道两头的打手群中穿梭不断,脚影亦飘
舞无定,不断旋风扫出。廊道各处,尽是旋风脚影,转瞬间,原本黑压压的两大
堆打手群,无一生还,整个走廊,尸横遍野,残肢断臂,比比皆见。 虽说功力高深,但杀完这一浪,我也觉气喘吁吁,这一波攻击,实在太多人
了。 看着这一战的惨烈,我胆小的心开始跳动。“刚才那么多人,若稍有疏忽,
让那么一两个刀手插我一刀,动作缓得ㄧ缓,立刻就会让人五马分尸。”我越想
越心惊,开始不敢再托大了,行走也小心了很多。 再往前行,到达尽头,是一紧闭大门,一脚踢开大门,发觉自己进了一个宽
广大?。 面前又是黑压压一大堆刀手,人头涌涌,也数不清有多少人了。 带头的大汉,身着白袍,横眉努目,贱肉横生,凶焰四射,一看就知是个好
勇斗狠,迟早横死之人。 白袍人打着破铜锣声音,遥对我说:“朋友是何方高人?何故来我小刀帮的
红颜泪俱乐部捣乱?” 我心想,“哦…,这里是红颜泪俱乐部,是红颜必落泪的地方,怪不得这里
的女人,被男人玩得如此变态. ” 我扬声道:“你管我是甚么人,总之不是你朋友,我没你这号丑陋短命种朋
友。” 白袍人眼内凶光暴射,手一挥,背后刀手绕着我快速奔走四周,竟把我团团
围在一个奇怪阵式中。 白袍人牙缝中凶狠地一字一字挤出说道:“朋友要见真章,我”折花手“奉
陪到底,让你见识一下鬼哭神嚎灭绝阵的真正可怕。” 刹那间,大?气温彷彿急剧下降,萧杀之气四处涌近,我的衣衫无风自动,
滚滚杀气把我压得呼吸停滞。 ====== 这时落红医院里,小刀帮帮主奎乾君刚赶到控制室,人未坐下,就急沖沖问
道:“听说欢喜教的人又再出现,情况怎样了。” 手下甲回道:“今天有一老头,行踪奇怪,进医院不久,就拿出上次那老家
伙的身份卡登记,根据你的指示,我们立刻通知霞霄宫的人,并着人寻找老大你
回来。” 奎乾君赶忙问:“今天这老头与上次那老家伙是否同一人?” 手下甲回道:“不是同一人,这里有那老头的相片,是闭路监控拍的,老大
请看。” 奎乾君看了看,蹙眉道:“不是同一人,完全不认识. 现在人呢?” 手下甲道:“霞霄宫三大长老一到,那老头就杀进了落红地宫,我怕霞霄宫
的人,知道我们落红地宫的秘密,故不敢告诉那三位长老,他们还在医院四处搜
捕那老头. ” 奎乾君一听大惊:“甚么?那老头杀进了我们的落红地宫?那情况怎样了?” 手下甲道:“最后知道的讯息是,那老头在落红地宫,杀死了摧花手和他的
精英刀手,由于战斗场地的闭路监控全被打斗摧毁损坏了,故也失了那家伙的踪
影。” 奎乾君着急道:“快给我地宫地图,告诉我从那处失去他踨影。” 手下甲打开另一巨大屏幕,显示出整个地宫图,密密麻麻的房间,像迷宫一
样。 若我此时也观看此地图,我就会发觉我有多幸运,要不是我使出“魔影幢幢”
那一劲招,误打误撞的在通道尽头击穿一个大洞,我也不可能一下到达“红颜泪
俱乐部”。那条通道其实还有很多暗门,若我打通其他暗门,说不准我就要在地
宫里转来转去了。 奎乾君看了一会地图,忧心说道:“这下坏了,那老头一定是杀进了红颜泪
俱乐部,要不然,地宫其他位置怎会找不到他踪迹. ” 手下甲惊慌道:“不会吧,红颜泪俱乐部里,全是我们最重要盟友,不少高
官权贵超级富豪,现正在那里享乐,在那里服侍的淫奴,更是极为珍贵,耗费了
小刀帮不知多少人力物力,损失了不知多少掳夺回来的美女才训练出来,这下真
的损失大了。” “帮主!帮主!不好了,有人捣乱红颜泪俱乐部”手下乙上气不接下气沖进
来报告:“据说来人很猛,折花手让我赶紧通知帮主。” 手下甲道:“折花手与他的精英刀手,组成的鬼哭神嚎灭绝刀阵,要比摧花
手的刀阵强猛万倍,应该可以对付任何来犯之敌,只不知这一搅乱,红颜泪俱乐
部会造成多少经济损失。” 奎乾君道:“为策万全,快通知霞霄宫的人,告知他们红颜泪俱乐部位置,
就说在那发现欢喜教余孽,让他们派人对付,顺带把这老头的相片,也传给霞霄
宫那边,啊!对了,把那仪器也给他们送去。” 手下甲道:“那仪器也送去…?是!帮主。” ====== 我此时正艰苦顶着白袍人的鬼哭神嚎灭绝阵那种迫人压力,这次可不轻松了,
如此多的刀手,团团围着我。就人海战也可把我累垮,再加上阵式配合,攻守有
致,威力无限叠加。 滚滚杀气,更如怒海波涛,一浪涌来又一浪,且越涌越盛,越涌越凶猛。 我心里盘算:“不可能啊…,我气势未弱,对方的杀气怎会越涌越猛。” 极目远眺,我此时被围在大?中心,大?四壁,竟开了无数暗门,小刀帮众,
正源源涌入。 “卑鄙啊…,卑鄙,无耻啊…,无耻. ”我内心不断怒骂. 怪不得杀气越来越猛,原来对方在不断加人,如此强悍的杀气,再叠加下去,
我不用打,也会被这种有形压力,压得窒息而亡。 我狂喝一声,“嗥…”,七级天魔气劲,也随之而向四周激射。同时,我祭
出天魔棒,准备先击杀白袍人。所谓蛇无头而不行,如此人多势众,当然是先打
带头人。 白袍人身影一闪,竟无耻地掩入人海中,失去踪影,打乱了我的战略部署。 受我天魔功气机牵引,刀阵立刻自行发动,一时间,漫天飞刀,挟带噬魂厉
声,从四面八方,天上地下,瞬间杀到。 接着,令我胆颤心惊的一幕发生了,在之前,每次发出七级天魔劲,强猛的
劲气,均可把对手沖得七零八落。 但这次却不一样了,飞刀数量实在多得恐怖,铺天盖地而来,更离谱的是,
铺天盖地完一次又一次,无有穷尽,七级天魔劲也给瞬间打散,这就是所谓的人
多力量大,蚁多噬死象。 无数的飞刀,在阵式配合下,有直射,有拐弯射,有旋转射,各有不同飞行
路线,带出的破空声也各不一样,无数不同的厉啸声,彷似万鬼齐吼,群神并嚎,
摄人心魄,扰人耳目。 数不尽的寒光烁闪,挟带着无有穷尽的萧萧杀气,气温也彷彿急剧骤降,不
但眩人眼目,更令对手行动缓滞。 阴惨惨的夺命光点瞬间杀至眼前,而我此时仍需保护怀中玉人,双手无暇应
接。 我此时实不能象其它高手那样,把怀中的雪肉美女,双手一抛了事,然后安
然战斗一番,再接再抛。此际的漫天刀网,美女只要稍离我身,必让无数飞刀绞
杀。 绝命刀海已席卷而至,生死间隙间,已容不得再多犹豫,我左脚立地,右脚
舞动乱魔棒,双手仍抱紧柔弱美女,那是我们三兄弟的共同女神,容不得我怕死,
拼了命也得保护. 乱魔棒在我右腿上滴溜溜地狂转,而我右脚也在身前身后风车般狂扫,把迫
近身的飞刀打落地上,我再度狂吼,“嗥…”,七级天魔劲气,再度澎湃激射四
周,漫天刀网,彷彿被瞬间撑开,但立刻又紧压而至。 夺命刀网,不断被我劲气撑得一松一紧,而我双脚也不得清闲,双脚不断要
风车般轮舞,扫落近身的飞刀。 我一面打一面心惊,“这样打下去,我尤如困兽斗,十死无生,不说别的,
累也把我累死了。” 翠莲也看出我的不妙处境,在我怀中柔声道:“先生快放下我吧,先生的打
救,翠莲铭记感恩,不要再为妾身,枉送了先生性命。” 我对阿姨的说话,彷如不觉,仍专心应战,双脚依着魔影步法,同时左右腿
快速交替轮舞乱魔棒,身形更疾快如电,打南杀东,指北打西,阵式中央,处处
是一道道旋风腿影。“要我放弃阿姨,独自逃命,那是不行的,我虽胆小,亦明
道义,吾之誓言,即为吾命。” 但飞刀实在太多太密了,我虽守得滴水不进,但飞刀也攻得无孔不入,大家
始终仍是僵持不下。 我一边吃力苦战,一边集中灵觉,寻找白袍人的藏身所在,我相信要破此阵,
必须先杀白袍人。 但这家伙狡猾如狐,藏身重重人影中,专攻我下盘,放出的飞刀,既配合总
体阵式,同时又自成变化,极为阴险. 这个阵式最令我头痛的是你想集中攻击某一方向,整个阵法也会跟随你移动,
且会牵引其他方向更强大的攻击,令你不得不返身抵抗。 我边打边心里狂骂,“卑鄙啊…,卑鄙,无耻啊…,无耻. 你小刀帮简直面
皮厚到家了,源源不绝添兵,还叫怎么鬼哭神嚎阵,明明就是群蚁阵,以人多杀
人少,连阵法名称也玩欺骗,卑鄙啊…,卑鄙,无耻啊…,无耻. ” 我再度狂吼,“嗥…”,身形随即拔起,天魔气劲,汹涌澎湃,激射四方。
双腿狂舞的乱魔棒,令我跃在半空的身形,彷似一个巨大黑球。 “找到了,我看你还往那跑,去死吧!”身在高处,我终于能锁死白袍人位
置,随即杀出乱魔棒法中的单点攻击劲招 -“魔棍东来”。 所谓西方生极乐,东方产恶魔,有正必有反,魔自东方来,佛往西处走。
“魔棍东来”这一单点攻击劲招,绝对是所向闢易,神佛皆避的恐怖杀招,更何
况那个白袍凡夫。 如奔雷疾电的魔棒,挟带高度集中的七级魔劲,瞬间撞开所过飞刀,直击白
袍人所处。 “轰…”,一声巨响,神佛也莫敢轻拭其锋的强猛劲招,把白袍人轰个正着,
整个人被轰碎散开,连带身遭的小刀帮众也被震飞四处,乱魔棒穿透白袍,直直
插竖地面上,屹自晃动不已。 我再度怒吼,同时打出天魔拳中的“魔神降世”,整个人挟带狂暴真气,凌
空轰落,魔神降世,万物皆烬,四周气旋也为之翻滚乱涌。飞刀虽仍漫天飞舞,
但已缺乏了刚才那种攻守互动,劲气互叠的效果。 小刀帮变得杂乱无章的攻守阵形,根本无法截击我七级魔功的强势下撃,又
是“轰”的一声,如星球互撞,整个地面也发出震撼,大地也要在凌空降世的魔
神脚下颤栗,掀起的凶猛气流,把四周帮众扫得七零八落。 我脚一挑,乱魔棒立即盘旋到我腿上,带着夺人心魄的旋转呼啸声,在双脚
轮舞下,在小刀帮众中,如恶灵厉鬼,不住吞噬灵魂,我的身形也如鬼魅般,在
对手群中穿梭闪烁,不断收割对手性命。 没了阵法辅助,这些小刀帮众与我的实力差距太大了,整个大厅,根本就是
一面倒屠杀,到处是惨呼哀号,到处是残肢断体. 很快整个大厅回复寂静,再无一个立着的小刀帮人影,我环视一周,地上尸
横遍野,瞩目惊心,我不觉打了个冷战,赶紧抱着翠莲阿姨,飘身闪到大厅的另
一紧闭大门处,一脚把门踢开,快速离开这彷如炼狱般的地方。 出了大厅门,是一个像前台接待处的空间,打开接待处的另一面大门,发觉
已出到一条小巷中。 我吁了一口气,“呼…,终于沖出牢笼,脱困平安了。”我有种大难不死的
轻松感。 小巷十分冷清,一个行人也没有,两旁尽是约三至四层的低矮位宅建筑,可
能因这里是小刀帮的一处秘密处所,故选址也在偏僻地方,甚至可能随近均是小
刀帮住宅,刚才一役,让我把这一带的小刀帮众都给干掉了,故现在小巷里影踪
全无. 我正想深吸一口清新空气,以便尽舒胸中郁闷。突然,在医院里的那种强烈
危险感又再传来,而且正向我高速移近。 这样强烈的危险感,令我心跳骤然加剧,即使刚才的大战,我也没有如此恐
惧的感觉. 我看了眼怀中的美丽女神,咬了咬牙,心意已决. 我放下翠莲阿姨,指了一下右方,说道:“阿姨,你赶快往右边走吧,我要
往左边去,还有些事未了,不能再带着阿姨了,阿姨记着千万别往左边走,那里
危险. ” 阿姨深深地凝视着我:“先生,谢谢你的相救,可否让妾身知道先生大名,
翠莲自知今生无力报答大恩,但亦可铭记心中。” 我脸上一阵火辣,“开玩笑,我刚才如此无礼,把阿姨的身子狎玩了一番,
怎好意思告诉她我是小言。” 我笑了笑道:“小意思,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不用放在心上,阿姨快
走吧,迟恐不及。” 阿姨带着複杂的眼神深注着我道:“先生,你不住唤我作阿姨,是否我们曾
相识,但翠莲真的不记得曾否见过先生,可否告之先生大名?” 我笑道:“嘿嘿…,见义勇为之事,还是不留名来得好些,阿姨快走吧,我
也赶着有要事办. ” 我接着运足魔功,对“红颜泪俱乐部”里扬声高呼:“小刀帮众已灭,想走
的,赶快走,出门往右边方向逃,迟则不及。” 说完,我赶紧往小巷的左边飘去,几个闪跃拐弯,已离开了阿姨的视线。 我真的对阿姨感到十分内疚,心意已决,不管面前有多大危险,必须要助阿
姨脱困,那是唯一可对阿姨的无礼所作出的救赎. 翠莲看着我消失的背影,内心十分悲苦,“真的可以逃脱吗?那小申怎么办?
小刀帮一定不会放过他的,为了小申,无论多大的痛苦屈辱,都要忍下去。” 翠莲默默回头走进“红颜泪俱乐部”,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回小仲的房间,
看了眼晕倒地上的小仲,默不作声地脱掉围在身上的大浴巾,赤条条爬上产检椅
上,岔开一双圆润美腿搁在支架上。就这样赤裸着肉光光的身子,任由性器倘露,
安静地在产检椅上等候小刀帮的处理。 再说我离开阿姨视线后,凭着敏感的灵觉感应,向危险处慢慢前行,而危险
也在迅速向我移近。 这一路上虽然不住有拐弯,但根本没有分岔路口,彷彿走往一个危险的角斗
场,中间再没其他通道可让你逃避。 走了不久,迎面看到一个中年壮汉急沖沖地向我跑近,速度极高,而我的危
险感正是源自这家伙。 中年汉子一面正气,双目不怒而威,有股凛然不可侵犯的迫人气势,劲气内
敛的身形,彷似一只随时爆发的猎豹。 那汉子锐利的目光扫了我一眼,我虽没有与他对视,但身体却彷如利刃划过,
内心无由昇起一股寒意。 “哇…,不得了,此人气势与之前所遇过的小刀帮人好像完全不同,难道这
才是小刀帮的真正实力?”我心里暗自想着。 中年汉子从衣袋里拿出一部手机,正要启亮。 我赶忙躬弯着老头打扮的身形,远远咳嗽着打招呼:“喂…,小伙子,我老
人家走迷失了,转了这老半天,连个人影都找不到,这下好了,请问知不知道怎
样去那个”笑哈哈老人同乐会“啊。” 那汉子正准备从手机上,调出小刀帮传给他的照片,与我的像貌进行比对,
听老人家我这样一问,基于敬老的考虑,一面奔行,一面指了指身后的路,和气
说道:“老先生,我也不太清楚,但沿着这条道,行多约一二分钟,就可转出大
路,到那边你再找人问问。” 他这么说着,身形已与我擦身而过,中年汉子与我互换位置后,我立刻暗中
把真气提昇到七级魔功,一声不响,回身就发出“魔棍东来”这一单点攻击劲招。 刹时间,狂猛的天魔劲,高度压缩于乱魔棒尖,疾如闪电,直射中年汉背脊。 魔棒速度实在太快,中年汉刚本无暇转身,眼看将要击中对方前沖的后背,
中年汉竟身形不变,腋下突然标射出一红樱枪头,由下斜上,准确无误击中魔棒
三寸位置,把魔棒斜斜弹开,从他右肩头擦过. 红樱枪头余势未尽,弹开魔棒,紧接着,快如流星般直射我面门. 我收势不住,千均一发间,头一侧,红樱枪头险险擦着我左脸划过. 那是一
条链子红樱枪,我左脸一阵火辣,心中不由昇起一股寒意。“好利害的高手,功
力比我高,速度快绝,如此情形竟还能反守为攻。” 中年汉手一抖,身形急转,链子枪像鞭一样横着拦腰扫来,所有动作如行云
流水,没一丝停滞,且速度快得可怕,让我连喘口气的机会也没有。 幸亏我一击不中,发觉不对,避开枪头后,心中已萌逃跑之意,立刻就是一
个后空翻加凌空转体,横扫的链子枪从我后翻的身下“呼”的一声险险划过,打
到街边墙壁上,溅起一大蓬碎石墙灰。 我身形翻出六七丈外,脚蒲一着地,立刻展开魔影步,箭一般向前飞奔,才
闪跃了两三下,将到一拐角处,身后腰间一股寒意袭来,不及多想,身子先硬向
左斜斜跃起,链子枪堪堪擦着我右腰掠过,我左斜跃的身子凌空右侧翻,绕过链
子枪身,翻到拐角处的右边墙上,双脚一屈一弹,身子如出膛炮弹般直射飞逃,
全身功力尽用在魔影步上,没命逃窜. 才两三下兔起鹊落,将到巷口大路处,背后已劲风传来,“妈的,那死老头
不是说魔影步是独步天下的轻功吗,怎么现在连小刀帮的一员杀手也跑不过,还
骗我立誓灭绝小刀帮,现在可惨了,打又打不过人家,跑也跑不过人家,我的小
命要玩完了。”我心里不住用些强有力措辞问候那死鬼老头. 寒气遍袭我背后,头,颈,身各部位,容不得细想,我头一低,身体向地上
一个前扑,链子枪仅仅擦着我后脑飙过. 我一刻也没停,一轮滚地葫芦般滚到大
路处,左脚一蹬,身子几乎贴着地面向大路右边电射,当身子再蒲接地面,立刻
手脚齐蹬,身形如蛤蟆般,斜斜向前跃弹。身子像火箭般,赶上马路中一奔驰的
货柜车,斜着从地面直直射上车顶,双脚站稳车顶上,才刚转身,还未喘口惊魂
气。 眼前高空中,一道人影如天神下凡,把原本软软的链子枪舞得像一把三丈长
的硬桿红樱枪,枪头红樱穗彷如一团天火飞降,而枪尖如火中跳跃的一点寒芒,
寒芒从微不可见,瞬间炽眼生痛,枪尖奔雷疾电般直取我眉心。 我本能地身子后拗,功聚双脚,像钉子般钉牢车顶。膝盖到头,整个瞬间后
仰到与车顶平衡,链子枪从我额头堪堪擦过,划出一道血痕。 从我偷袭开始到现在,双方动作都是快如闪电,没一丝停滞,故其实才只经
过短短几个呼吸而已,但我彷彿已经历了好几个世纪,到鬼门关处走了好几趟,
身上满是冷汗。 链子枪尖才刚从我额头掠过,我已左脚稍松,右脚仍钉牢车身,上身与车身
同一水平,同时以右脚为圆心,身体迅速平平右旋90度,接着右脚再使劲猛蹬,
直接仰着身子,电射进刚好经过的一条马路左边窄巷里,在我身子刚飞离瞬间,
“呼”的一声劲风从我身上扫过,那汉子刚好落到我刚才的位置上。 我仰身飙射的身形不变,感觉到那条窄巷,是条很短的死胡同,立刻功聚头
顶,“轰”的一声,硬硬撞穿那面墙壁。身体像穿甲弹般,撞入墙壁另一面的屋
子里. 一阵“乒乒乓乓”声,我也不知撞碎了多少东西,感觉是进了一间杂物房,
反正也没时间细看周围了,总之有路就逃,瞥见一关闭的门,想也不想,跃起身
飞脚把门踢开. 眼前是一间很大的厨房,很多穿着白袍头戴白帽的厨师在忙着炒
菜,估计这是一大酒店的后厨房。 我也不管那么多,身形沿过道直直硬沖过去,“啊唷”声以及“乒乒乓乓”
声不断响起,我也数不清撞倒多少厨师,也不知撞跌多少东西了。 穿过厨房,右转弯,是一条狭窄过道,直通大酒店后门. 此时我眼角瞥到那
中年汉的身形,已如鬼魅般,正凌空跃过厨房,紧追迫近。 刻不容缓,狂展魔影步,身体高速窜向后门,将近到门口,身后已劲风袭背。
我立刻魔棒竖直,整个身形连带魔棒,像龙卷风般,右向飞旋,继续向门口旋去,
同时“嘭”的一声,劲气互撞,靠着高速旋转的有利优势,把飞袭而来的链子枪
撞到一边,同时也撞开门口,这后门对出又是一条车来车往的大路。 身体才刚右旋撞出门口,我立刻双手横握魔棒,七级魔功尽附棒身,同时身
子瞬即改为左旋,魔棒一招横扫千军,想也不想,回扫向门口,刚好迎着紧摄沖
出的中年汉. 那男子双手一竖,“轰”一声劲气互拼,链子枪的链子硬架着魔棒,同时链
子枪竟如毒蛇般,在我棒身卷了一圈,接着枪头平行棒身飙射我脑门. 我立刻腰稍弯,头向前一低,链子枪头“呼”一声从后颈呼啸擦过. 紧接着,
在对方链子收紧前,我左脚使劲一蹬,拖着的乱魔棒,迅速滑出链子圈,身体同
时凌空跃过马路上两辆相对驶过的大货车,飘身落向马路对面的另一小巷。双脚
刚着地,背后已寒风罩体,劲气压得我无法再逃,扭头看了看。 只见半空中,中年汉把链子枪舞得像铁桿枪般,三丈长的链子枪化作千万道
枪影,红樱有如燎原热火,眩人眼目,枪头更带出无数夺命气旋,“嗖嗖”声中,
竟已将整个小巷入口完全锁死截断,连水滴也不可能通过. 若强行前沖,只会落
得万枪刺身的结局。 “妈的,前世欠你钱吗?追得那么紧. ”心里不住咒骂,但手底丝毫不松。
没法逃那就只能死拼。 我急转身,凌空跃起,打出乱魔棒法之“魔影幢幢”,无数劲气狂猛的棍影,
如万鬼齐出,疯狂迎向灭绝枪雨里. “轰”!半空一声劲气互撞的巨响,四周气流也被搅动得翻滚不休。双方速
度实在太快了,虽只响了一声,但这一刹那间,枪与棍已经互碰了千万次。 枪与棍互碰后,人影倏分,半空洒落一大蓬鲜血,那是我吐出的血,体内气
血翻滚,整个身体被沖击得像流星般飞跌向小巷里. 幸亏对方也被我的气劲硬生
生倒撞回去。 “呯”的一声,我的身子重重摔落地上,再滑出数丈距离,那撞击力度之大,
彷彿突然让人再狠狠击了一记重拳,令翻腾不止的五内气血,克制不住,再吐出
一大口鲜血。 生死关头,那种不惜一切,求生保命的顽强意念,强迫着我身形蒲一稳定,
立即不顾伤痛,弹身而起,夺路狂窜. 一个闪跃,已到了小巷转弯位,右脚在右
边墙上一蹬,身体已左转,同时火箭般直直射出。 突然心内一动,敏感的灵觉感应到前面的巷口,似有另一高手的气势一现即
隐,似乎埋伏在巷口准备截击,其瞬间所现气势,竟与背后紧追不舍的中年汉相
若。 “惨呀…,后面那吊靴鬼,本少爷已无法摆脱更无法抗衡。现在,前面又多
一只拦路虎,也是比我只高不低,而且比后面那家伙更阴险,如此稳操胜券的形
势,还玩那卑鄙无耻的偷袭,唉…,这次真的在劫难逃啦。” 我内心一阵颓丧,一种无力感袭上心头,悲从中来,我一面继续发足狂奔,
一面运尽七级魔功,气机紧锁准备打埋伏的家伙,我恨其卑鄙,故准备把这同归
于尽的最后一击留给这家伙。“妈的!死就死,死也死得像条汉子,本少爷即算
死了,你也得放滩血出来。” 有人说“人之将死,死前数秒,其记忆长河里,将闪过其人一生。”但我的
猥琐脑海里,电光火石间闪现的竟是刚刚玩弄过的怀孕少女,倩芸姐姐那婉转承
欢的动人美态,接着是我视之为圣洁女神,翠莲阿姨那柔弱无助的诱人羞态,我
心内不禁暗道“别了,倩芸姐姐,别了,翠莲阿姨。” 正当我蕴漾着悲壮决心,准备垂死一击之际,一道声音,以传音入密功法,
急促传进我耳内“别误会,自己人,继续向前跑。” “甚么?自己人?那来的自己人?”我一大堆疑问,但不管了,反正横竖是
个死,就博一博,毕竟求生的欲望胜于一切,可以不死,谁会想死。 我收回锁死对方的气机,全力狂飙,后面那吊靴鬼的速度实在太快,我还差
少许未到巷口,脊背已劲气笼罩,片体生痛。无奈下,我一面继续前沖,一面头
也不回,返手向后打出“魔棍东来”。 凝聚了全身功力的魔棒,以鬼神闢易的狂猛气势,与气势如虹的链子枪头
“轰”的一声,再一次硬对硬碰。 “哇”的再吐一口血,身子被对手的鸿浑枪劲,撞得直飞出巷口街心,这条
街十分冷清,没甚么车辆经过. 我身子趴跌地上,向前滑出数丈,十分狼狈. 身形蒲定,立刻手往地上一按,
身体一个鲤鱼翻身,迎对那个气势汹汹的中年汉. 那家伙此时已追出巷口,又再
跃昇半空,彷如天神降世,舞出千万点枪芒,铺天盖地向我罩落。 突然,中年汉背后,一道黑影悄无声色,凌空跃近,快如奔雷疾电,两道凌
厉的寒光闪了闪. 刹时间,漫天罩落的枪影消失,中年汉暴喝一声,半空中,吐
出一篷血雨,链子枪头回射背后。 说时迟,那时快,我一看有机可乘,顾不得周身伤痛,手握魔棒,再次击出
“魔棍东来”这一凶猛杀招,同时天魔功渡入棒身,心念电转,魔棒已化作尖锐
魔枪,快逾闪电,突击中年汉咽喉要穴。 “吼…”中年汉发出狂野怒号,如震怒雄狮,全身颈气外发,顿时,场中三
人的高能量劲气,互相翻搅硬撞,带得整个空间,气流翻涌乱飙. 无坚不摧的魔
枪,却竟在对手怒吼中,被硬生生截停在咽喉处,无法突破其护体罡气。 偷袭者速度也是极快,在中年汉怒吼声中,身形突然鬼魅般再度跃高,然后
以泰山压顶之势,闪电般重击坠落,双手更是烁光闪闪,带着森森杀气。 我也毫不停滞,一看魔枪停在对手咽喉,无法寸进,想也不想,左掌叠右掌,
右掌快速划了一个小圈,把全身魔功凝聚到右掌心处,高度凝聚的掌劲疾向魔枪
枪桿尽数吐发. 偷袭者此时也高速降临到中年汉头顶,手中寒光一闪,末入中年汉脑中。 同一时间,停顿的魔枪,在我狂猛的掌力喷吐下,一下突入数寸,刺进中年
汉咽喉。 紧接着,我右手握紧枪把,手横向一挥,魔枪枪尖在中年汉喉间横着扫出,
空中带出一篷血花。 一击得手,我立刻全力催谷魔影步,身形不变,身体全速后移,中年汉的链
子枪头此时已向着我眉心闪电飞击,那家伙临死前的全力一击,竟是选择了我。 链子枪从微不可见的一点寒芒,瞬间在我瞳孔放大到眩目耀眼,而我此时已
是全力飞退,实在避无可避了。“唉…,始终还是躲不过这一劫。”我心内暗叹
. “叮”的一声,一末寒光从下而上,以更快速度划过夺命枪头,回飞到偷袭
者手中,而受到撞击的链子枪,“呼”的一声,擦着我额头掠过,在我额上带出
一道血痕,顿时血流如注,面目狰狞,但总算保住小命。 我看了一眼偷袭者,那家伙像个60多岁的大叔,一面平凡,在街上绝不会让
人多看一眼,不笑尤可,一露笑容,那笑简直猥亵得无法形容。 大叔沉喝一声:“危险未过,快随我来。”说完头也不回,展开身法,发足
狂飙. 我本想独自离去,但想了想“人家大叔虽然猥亵,但毕竟刚救了我一命,且
小刀帮实力不容轻视,再来一两个刚才的杀手,本少爷就算有十条命,也得到阴
间约阎罗老兄一块招妓,还是跟大叔安全点. ” 立刻运足魔影步,紧跟那大叔背后,跑了不久,心内一动,那种极度危险的
感觉又再向我高速迫近。 大叔一面跑一面用手机说了几句,然后急促道:“待会见到红色小骄车,立
刻从车窗跳进去。” 我们跑到一十字路口,一辆红色小骄车横向高速驶过,经过我们身边,速度
丝毫不减. 大叔喝了声:“上!”当先飞跃而起,接着空中身形一转,像飞鸟滑
翔般,迅速从骄车对面后车窗,钻进车里. 我也毫不犹豫,纵身一跃,从靠近我那边的车窗跃进车里. 若在从前,这些
动作绝对是找死,身体不是被撞到飞起,就是被辗压车下,但此时轻功大成,我
做得如呼吸般轻松。 司机是个十分漂亮的年轻女郎,打扮青春诱惑,拿方向盘的手,晶莹雪亮。
但此时逃命要紧,我也无心调笑,感觉到危险仍紧追我而至。 大叔先在我身上洒了些粉末,然后道:“待会车子一拐进海滨道,立刻跳上
海上驶过的一艘游艇上,动作要快。” 车子高速到达海滨道,一拐弯,车身刚进入直道,大叔喝声:“跳!”一马
当先,跃上刚好反方向驰过的白色游艇上。 我当然也紧跟其后,一上游艇,大叔忙压低我身子,低声道:“伏下,别抬
头. ” 此时游艇已驶离那路口约一百米,刚隐好身体,就看到游艇后面,马路上那
拐角位,我在落红医院遇过的那辆极度危险的豪华黑色骄车,正高速拐弯,直追
我们那辆远去的红色骄车。 直至黑色骄车完全消失影踪,游艇一扭舦,一个90度拐弯,马力“哄”一声
加大,向海心箭一般驶去。 此时那大叔才吁了口气,露出其招牌猥亵笑容,直截了当的问道:“小兄弟,
现在安全了。可否告知兄弟姓名,与欢喜教有何渊源?” 我心想“虽说江湖险恶,逢人只说七分话,但看此人刚才实是冒险救我,应
是同道中人,若作隐瞒,恐生误会,且在对付小刀帮道路上,多个朋友也可多分
力量,总比单干来得好。” 于是我把偶遇刀君寒传功,临危受命第三任欢喜教教主,独闯小刀帮龙潭等
事,一五一十和盘托出。当然,其间那些奸弄怀孕少女,下流翠莲阿姨等琐碎事
就免了,以免影响本少爷形象。 大叔听完,拿起我回复钢笔大小的乱魔棒,仔细端详了一会,突然双膝下跪,
双手恭敬托举乱魔棒,高声道:“属下樊苍睿,欢喜教右护法使,拜见新教主,
请恕属下救护来迟,令教主受惊. ” 我“啊”的一声。“你…你就是樊苍睿?朕之爱卿,孤之猛将?这下好了,
终于找到你了,快起来,快请起来。”我已激动得语无伦次了。 我心里兴奋地想着“哈哈…,终于找到你这肉盾了,以后打打杀杀,探究水
深水浅,就全靠阁下了,本少爷是打死也不再如此涉险了,最多那些调教女奴,
奸淫女人的琐碎事,本少爷代劳好了。” 刚才让人追杀,在鬼门关晃了好几次,身子到现在仍在轻微发抖。我伸出颤
抖不停的右手,拉起樊苍睿道:“右护法,不用行此大礼,本教从上到下,大家
一条心,大家兄弟相称好了,以后唤我小言得了,还是这叫法来得亲切些。以后
还需多多依赖右护法,为本教发扬光大啊。” 樊苍睿起身道:“小言教主放心,属下定肝脑涂地,以报答教主礼待之恩,
且我欢喜教,人材济济,高手如云,更兼神功盖世,教主英明神武,假以时日,
定当君临天下。” 我有点颓丧苦笑着道:“唉…,右护法说得太夸了,区区一员杀手,已把在
下杀得没命逃窜,又何来英明神武呢?唉…,这江湖太难混了。” 樊苍睿吃惊道:“甚…甚么?区区杀手?那…那可是霞霄宫五长老之一,万
里追魂- 仲孙绝. 霞霄宫的武功,刚好克制我们欢喜教,同一等级相比,我教神
功会让对方压制了两成,只能发挥八成战力,故即使属下与他单打独斗,也必落
败。要不是教主英明神武,吸引了此子注意力,让属下暗袭得手,今日之战,胜
负难料啊。” 樊苍睿语气突转,眼中发出崇慕光芒道:“噢!属下该死,不懂教主鸿鹄之
志,区区霞霄宫五老,只能与窃小杀手相比,如何入教主法眼,教主果然英明神
武,属下佩服万分。” 我一阵汗颜,“天啊…,那就是霞霄宫五老,怪不得实力如此强横,那个刀
老头已告诫过,以我目前实力,若遇霞霄宫四剑五老任一人,小子你立即开溜,
迟半秒也会小命不保。”我越想越心惊,手颤抖得更利害,更加下定决心,绝不
再玩这些打打杀杀游戏了,以后这些粗重活,就让给眼前这高手去干好了。 我用仍在打颤的声音道:“右护法,你又怎知我今天会出现,及时救我呢?” 樊苍睿脸带不忿道:“其实,奎乾君还是鐡血卫时,我已不太相信这家伙,
但他深得刀教主赏识,我也奈何不了他。派他出掌小刀帮,我已经极力反对,可
刀教主仍重用他,我也就无话可说了。故刀教主虽让我与他联络合作,我只留下
互通信息的间接渠道,从不让他与我直接接触. 且我也暗中布下线眼在落红医院,
监视奎乾君这联络点. 上次刀教主联络奎乾君,奎乾君根本就没通知我,若非暗
线事后告知,我还不知道有欢喜教的人使用了身份卡。我就觉得奇怪,奎乾君何
解一直没知会我,原来此子果怀狼子野心。” 顿了顿,樊苍睿继续道:“因起疑奎乾君,我这段期间,就亲自监视落红医
院,也幸好教主英明神武,早早过来视察,属下才有机会救援教主,若时间过得
太久,我看不出异样而离去,后果真不知如何是好。” 我又问道:“我被追杀,右护法又怎会知道我将途经那路口?而预早埋伏呢?” 樊苍睿道:“其实,在落红医院,教主出示身份卡之时,已分别被小刀帮的
人与我的暗线下了一种叫万里香的药粉,只是我的与小刀帮的不同气味罢了。万
里香其实是无色无味的药粉,需通过精密仪器,才能接收其特有气味,仪器不同,
接收气味也不同。为了阻缓霞霄宫三老的车子,我还特意先在好几处地方,放置
了小刀帮的万里香药粉,让他们绕圈子。 而根据你的行进路线,我其实已不断变换了好几个伏击地点了。在车里撒在
教主身上的粉末,其实就是帮教主抹去小刀帮的万里香气味。“ 我听完,觉得这江湖简直是处处陷阱,防不胜防,我行走在这条魔教道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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